伍妙音心里对靳廷森的不识趣很不爽,可是心里也体谅他的难处,主动开始汇报:“小西在那边很好,脸也没变,没有伤疤或者印记什么的,你放心还是原装。”
靳廷森没吱声。
她只得继续:“她在那边认识了新的朋友,就我看到的时候也没与李迦有来往。她们的学校也不错,我打听过了,她学的还是经济学,以后应该会从事跟经济有关的工作,找工作应该不难。”
这些事虽然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是靳廷森却听得很认真:“那你有试探过她,有回来的打算吗?”
伍妙音知道他会问,不想期骗他:“没有,她似乎没有打算回来。我也试探过了,她说在那里她才有自我。不过我给她看了你为她准备的今今的照片,她很感动,看得出她很记挂今今。”
藏在阴暗下的俊脸浮现出一层悲伤,靳廷森没有勇气问她是否记挂着自己,因为这个答案不用问也能知道。
伍妙音见靳廷森不说话了,等了一会儿后才补充着靳慕琰的消息:“就如我之前跟你说的,靳慕琰也在那边。我确定他已经失忆,目前来说对你没有危险。你想怎么处置,你自己决定。”
“先不管。”靳廷森的声音很平淡,平淡到几乎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