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情,强硬的吐出两个字:“不必!”
伍妙音见状,笑眯眯的确认:“那我们就真的走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靳廷森面不改色的自己打开车门走下去。
时臻也只得下车。
刚下去,靳廷森就趁着脸坐在了驾驶室:“明天你直接去公司,不用去我那边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时臻规矩的回答。
“拜拜!”伍妙音见他挂档了,冲着高兴的挥手。
靳廷森不理会,踩着油门,一轰而去。
时臻见他速度不慢,担心的问伍妙音:“殷总,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不用担心,他不是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人。”伍妙音道出事实。
沉沉的夜色在道路上铺开,如同为他指引一般往前延伸。朦胧的灯火渗透车窗,照在靳廷森的脸上,勾勒处一片深浅不一的阴影。
靳廷森的眼睛被这片夜色,漆黑得看不见一丝光亮。
一路沉默,直至回到殷家。
进门后,他第一眼看向的是从前某人一直等他的房间。虽然那里至今还亮着,但是因为少了某个人,所以灯火都变得不那么明亮了。
“少爷。”一如既往等在门口的管家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