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啊。老夫已经年老体迈,不能为敬国公做什么了。”
何山顿时变了脸色:“先生是什么意思,你以为你知道了此事,还能从国公府走出去吗?”
申川叹了一口气:“敬国公,老夫追随丞相十几年,对丞相忠心耿耿,敬国公还担心老夫会告密吗?”
何山说:“毕竟,先生也说了,这是一条不归路,不是我阵营中人,我是绝对不放心的。”
申川说:“既然说到这个份上,老夫有一句肺腑之言,不知敬国公愿不愿意听?”
何山说:“你说吧!”
申川说:“我跟随何臣相十几年,何臣相做事从来就小心谨慎,所以,才能获得先帝如此信任,也才能获得当今天子如此敬重。从你跟我讲的这些事,我分析出,皇上说不定早就知道此事是何夫人做的了。”
何山不信:“那他为什么没有做什么?”
申川说:“那是因为,何臣相对他有恩,何臣相在世一日,他什么也不能做。他什么也不敢做。他什么也不会做。”
何光问:“那是为何?”
申川说:“皇上是臣相一手扶上台的,皇上要让天下人知道,他刘彦是一个知恩之人,他要为天下人树立一个楷模,一个知恩图报的楷模,以收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