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印象里，从来没见过顾总有照片？
说起来，顾家的男性成员好像都是这样，噗噗跟童童表姐去拍情侣照的时候，换了十多个摄影师。
……因为他总用要砍死摄影师似的表情看镜头。=_=
顾总一脸他很嫌弃这问题啰嗦的模样，“我以前还没有女朋友呢。”
“……”顾小吭，你要不要出一本顾总语录，拯救一下云门的狍子啊！
顾总扳过她的包子脸，“再来一次。”
曼曼坚决不肯再被嫌弃，立即冲着镜头，露出一个萌萌哒表情。
这回拍好了，顾总拿到眼前一看——嗯，还算满意。
曼曼凑过来看，“嗯……当思想品德教育遇到喜羊羊与灰太狼！”
“……”顾总嘴角微抽，再看一眼这照片，觉得这比喻真是生动形象……
顾总手指一划，面无表情地说，“不小心删了，重新拍。”
曼曼：“……顾小吭，如果你直接说句‘我们拍一张合影吧，我拿去当手机屏保，再打印出来一张，放到钱包里’，会影响你在狍子界的地位吗？”
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嘛，顾小吭这是要做什么，其实她还是猜得出的。
顾总冷淡脸，“没影响，但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