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就剥夺走了一条人命。
他以为这是在砍大白菜吗?
暗水不出手则以,一出手立即震慑住了北宁的这帮人,即使他们心头都憋着一把火,但在他凶残的手段前,还是选择了懦弱的隐忍和沉默。
城门口发生的事,很快就被士兵上奏给了凤奕郯和凌克清,男人冷峻的五官顿时黑如墨色,眉宇间浮现了丝丝煞气,“谁给他权利擅自离开城镇的?这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凤奕郯的话冷漠到有些不近人情,但他说得又是事实。
报信的士兵忐忑不安的跪在小宅前厅的地上,脑袋低垂着,不敢吭声。
凌克清眼见气氛变得凝重,急忙出声:“说到底还是南诏国这帮人太奸诈,居然想出这种奸计故意刺激我们,扰乱我军军心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神色变得愤愤的,似是想到了什么深恶痛绝的事,“这种小伎俩,绝对是卫斯理做的,只有他才想得出这种见不得光的计划,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军动摇吗?做梦!”
“不是他。”凤奕郯微微缓和了一下脸色,“这方法绝不是他能想得出来的。”
卫斯理虽然肚子里墨水颇多,又心思缜密,但他身上到底还有着文人墨客的迂腐与正直,几次交手,他从不曾用过下三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