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,他们愿意吵到什么时候都行。”
小豆子得了夸奖,有些难为情的红了面颊,“谢谢恩人。”
凌小白看看他,再看看一脸赞许的娘亲,腮帮又一次鼓了起来,什么嘛,他从小到大都没得到娘亲几句表扬呢。
凌若夕装作没看见他深受打击的样子,儿子嘛,就得从小在挫折与打击中成长,不然万一将来长了一颗玻璃心,那该怎么办?
没有了暗水,他们的行程并没受到任何的影响,时至正午,凌小白的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,饿到不行,凌若夕找到了京城里一间价廉物美的酒楼,点餐后,就倚靠在包厢内的椅子上,和小一说话。
黑狼刚进屋,就吧唧一下跳到地上,想要出去找个地方解决解决生理问题。
凌小白不知道它蹦蹦跳跳往门边去的理由是什么,赶紧弯腰,想要把它给抱起来,却被黑狼躲开了。
“吱吱!”一边去,我要撒尿!
“娘亲,你看啊,小黑它这是怎么了?”凌小白搞不清楚情况,只能将难题抛给凌若夕,向她求救。
凌若夕一看黑狼走路时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姿势,就猜到了原因,压着笑道:“没什么,它想出去找地方出恭。”
“吧唧。”黑狼被她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