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欢这一下摔得很有技巧,护住了关键位置,除了磕得重一点之外,保证绝不留下任何伤口。
伤到哪里了
华听风着急,顾不得平常拒人千里之外的矜持作派,小心翼翼的将她圈在怀里,伸手撩起裙角。夕欢怕露馅后他就跑远了,一边紧紧捂住不让他看,一边攥紧他的手:我没事,听风哥哥,你别走。
她声音挟带着细碎的哭腔,听得他心也跟着扭成一团。
关心则乱。
我背你回去,找乾大夫。
慢着,你不是还没采集完药草吗
事分缓急轻重,这时候还采什么药草!华听风冷下脸,又凶又着急,倒是比平常多了分活人气,像个有脾气的少年人了:先送你回去,我晚点儿再自己来。
练功多的是吃苦的地方,华听风从来不觉得苦。
当夕欢摔倒痛呼的时候,他却觉得比跪一整日的膝盖都要疼,见不得她委屈难过,不应该的,她不应该受苦,这样精致的瓷人,理应锦衣玉食的养起来,她值得所有好的东西,温柔的对待
我不疼,你不好好听我说话,我就赖在这不走了。
机会难得,夕欢摆出强硬态度。
然而她硬,他比她更硬。
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