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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夕欢作出的判断,是当一位少年用这样的眼神看住她,是在期望她主动抛出橄榄枝,向她求助。
想她主动问一下,他疼不疼,哪里疼。
华听风闻言大震,还没坦白,伤处便像被掀开来暴晒一般,狼狈慌张:我没有看不起你,他低低的声音发颤,夹杂着被识穿的哑意,对一位身怀傲骨的倔强少年来说,这已经是一种不为人所道的哭泣了:你、你
那你告诉我啊!
夕欢反扼住他的手,她的力气小得可怜,他只消轻轻一转腕,就能挣开。
此刻,却像有千斤锁。
都是自欺欺人,他只是不舍得挣开罢了。
人生一大难,便是面对自己的软肋。
华听风深吸一口气:你真要知道
夕欢点头。
他轻手轻脚的放她下来,动作太轻柔,像对待易碎的瓷器。
夕欢坐在地上,抬头看他,一手仍抓住他的裤脚。
华听风好笑,心里温柔得一塌糊涂:我不走。
嗯。
她不松手,他也由她去了。
背上还是火辣辣的一片痒疼,只会更不堪入目,华听风不想污了她的眼睛,于是只挽起衣袖,露出空气中的,是一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