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把积累已久,快将对方压垮的问题说成小事,很自以为是,而且太伤自尊了,效果不会好。
尤其是安抚风哥这种敏感傲娇的小少年。
说着,她似恼了他的怀疑,拂袖转身,用背对着他。
华听风急了,怕她跑掉,伸手搭住她的肩。
而即使是这种关头,他放在她肩上的手也是虚搭着的,只要她不挣扎,他就不会真的碰到她,如此守礼又克制,视她如珍宝,他即使负责看守保护,也不舍得碰触。
我没有小看你,
平常话少的弊端显现,他想要解释,可是搜肠刮肚,刮穿肚皮,也刮不出像样的好听话。
我只是不敢相信。
华听风垂下眼帘,长而浓密的眼睫压住的眸光满布阴霾,压得低低的嗓音就在她耳畔,带有一点哑意,难而言喻的性感:我很怕你会讨厌我,第一次这么怕。
那必不可能讨厌你啊!
甚至想要抱大腿举高高!
她被按在他的怀里,背贴着他的胸膛,能感受到他心脏的每一下鼓动。
夕欢的内心活动才活泼没两秒,少年的语气由密云转阴,不是她设想中的,得到治愈后变成小天使,声音像是浸泡在恒冰之下,冷得让听者齿关打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