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之后,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狗狗,恨不得亦步亦趋的粘着她,就差摇尾巴了。
夕欢没偷懒,飞快摘满了一箩筐的眠蓝花。
丫鬟给她挑的衣边裳料子是上好的,可姑娘家的衣服,到底不是预备用来运动的,她稍为出了点汗,就粘在皮肤上,闷得有点难受。她提起箩踩着小碎步蹦到华听风面前,只觉自己梦回八岁,适量运动过后的气色更好了,小脸红扑扑的,未语先笑,笑得他心都软了。
她一开口,就是他的名字:听风哥哥,我们回去吧。
好。
华听风想接过竹箩,自己背回去,夕欢却将它抱得紧紧的,麻利背到自己背上:你不许碰它了。
她态度坚决,他迟疑:沉吗
竹箩硕大,背在她身上,看着怪重的。
夕欢扬眸瞥他一眼。
他采过不少次药,平常肯定是自己背的,一箩花的重量,能重到哪里去怕是关心则乱,乱得说话都迷糊了。她心中失笑,摇摇头:不沉,就这点路,沉也没关系。
风哥都把她当什么了,瓷娃娃吗
但这种被当成小宝宝珍视的感觉不坏,夕欢心脏一角无限地柔软下去。
走了五分钟,华听风浑忘自己抱怨过的lsquo;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