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听风抿着唇,整张脸都失去了血色一般,淡色的薄唇也被他抿得发白。
他皮肤本来就白,这时更是整个人没了活气似的。
陈征气不打从一处来,奇怪了:让你娶贞儿,还委屈你了你们俩明明以前感情很好的,整日见你们仨在一起,怎么说变就变
委屈。
这个词猛地点醒了华听风,胸腔内有万般涌动的情绪,说不清道不明,他使劲憋着自己,它便挤压着他的心肺,使他呼吸困难原来,这就是委屈,他感到委屈了。只是知道了也不管用,他不知委屈了该如何反应,要像师妹那样哭吗他哭不出来。笑,也是不可能的,只能一如既往的板着脸,不做表情,他抬眼对上师父责难的目光,胸腔像被压塌了,用力吸气也不管用。
我问你话呢!
见他不语,陈征一拍椅子扶手,发出巨响。
没有变,华听风自顾不暇,每一下呼吸都费尽了他的力气,已无暇将话修饰得更动听:一直都不喜欢,只是师妹缠着我。
他的实诚,听在两人耳里,却像一种嘲讽。
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能把意思表达得更婉转,更好,他也想,但做不到。
在师妹将他推开,以lsquo;怪病rsquo;和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