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?
陆大妮一个人循着迷宫一样的长廊,来到了脑外科文舟的病房里。
只见文舟依旧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,脑袋还是包裹得像个粽子,架子上依然吊着点滴瓶。
文军一个人坐在文舟的病床前看手机,文艺和果果不见了。
陆大妮走了进去,轻声道:“文哥醒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刚进来。”文军也轻声说道,生怕吵到文舟。
“文艺和果果呢?”陆大妮问。
“她们回去了,果果在这里待不住,一个小时前文艺就带着果果先走了。”文军说。
“那这段时间文舟是一个人在这里呀?”陆大妮吃惊地问道。
“嗯,他一直睡着,护士刚过来又给他挂上药水了。”文军看了看点滴瓶说。
“叔叔阿姨知道吗?”陆大妮问。
“没敢告诉他们。正好他们去了山里,等他们回来再说吧!”文军说,“等文哥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跟他们说,不然得把他们吓坏了。”
陆大妮点点头,心里又免不了一阵自责。都是因为她,文哥才受了这么重的伤。
陆大妮绕道病床的右边,发现文舟的右手边居然放着两个手机,吃惊道:“文哥的手机怎么放在这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