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大口酒，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老婆，在我决定退出那个世界的时候，我就发誓不在杀人，彻底与过去决裂。可是我做不到，我真的做不到，就在昨天，我又杀了人。”
李小天把脑袋深深地埋下，双手不停地揪着头发。
看上去，悔恨懊恼的样子。
“看着孙林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，在我面前躺下，他的血染红了地上的草，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！”
“谁不是父母所生啊！我情愿自己去死，来换回他人的生命，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孤儿！”
说到最后，李小天不由自主住地联想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，忍不住悲从中来，趴在苏澜那两条光洁的大腿上，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那脸还在人家的腿上，噌来噌去的。
“呜呜……还是让我死了的好啊……呜呜……我对不起兄弟……我的兄弟！”
原本只是想糊弄一下苏澜，但没想到演过头了，入戏入得太深。
以至于，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小五生前的音容笑貌。
他临死之前，替自己当子弹的那一幕，又在脑海中重新放映。
“……天哥……替我照顾姐姐……”
“兄弟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