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任何的有生力量。
就算是侥幸活下来,迸溅激射的铁片,也会把人打得千疮百孔。
整座大桥都颤抖了一下,爆炸刚过,望远镜就带着剩下的两名小弟冲了过去。
后面,那两名腿部受伤的手下,藏在路虎车后面射击掩护。
三人趴在桥护栏上往下张望,下面空荡荡的,凌冽的朔风从桥洞吹了上来,刮得人脸颊生痛。
“你们两个下去看看。”
望远镜命令道。
两个汉子把枪插在腰间,翻身下了护栏,然后攀着桥面的边沿探身下去。
然后,就听桥下传来砰砰地两声枪响,两声惨叫相继响起,然后就是沉闷的坠地声。
三、四十米高的桥下,两个汉子被摔成了肉饼,喷溅的血,把周围的积雪染成了红色,森白的月光下,显得格外刺眼。
望远镜怒不可歇,他呼啦一声推弹上膛,大半个身子探出桥栏杆。
就见桥下一道黑影闪过,他下意识地就开枪,但并没有打中。
子弹打在了厚重的钢筋混凝板上,溅起一连串的火花。
当他想要再次扣动扳机的时候,突然间,一只大手从桥下伸了出来,抓住他的衣领,往下一拽。
望远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