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的是他庄少同。
这一场鸿门宴,悄无声息间,变成了秦阳一个人的独角戏,他们这三个人,无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,都不过是这场戏中的龙套。
这就是他今rì明知是个陷阱,也依旧会来赴约的缘故吗?
好深的心机,好狠的算计,好毒的手段!
庄少同不知为何,竟是有些后怕,他在想,若是秦阳不是让付京源杀掉秦钟愈,而是杀他的话,他该作何反应?
是垂死挣扎,还是如秦钟愈一般的直面死亡?
前者和后者,无所谓伟大不伟大,但并不会改变整件事情的本质,最终都难逃一个死字。
“秦阳,你又杀了一个人。”庄少同咬牙吼道。
“没错。”秦阳笑了。
“接下来,你是不是要杀我了?”庄少同眼中充血,话语颤栗。
“好端端的我杀你干吗?”秦阳一副无比不解的样子。
庄少同比他更是不解,说道:“你不杀我?”
“我当然不会杀你,不然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?”秦阳戏笑道。
“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帮你处置后事不成?”庄少同怒极反笑,笑声高亢讽刺。
“按道理来讲,本应如此,当然,或许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