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下次,定当让秦少你尽兴。”
“你又不是唱戏的婊子,有什么好让我尽兴的。”秦阳不以为意的说道。
杜西海脸sè大变,怨毒的盯着秦阳了几眼,最终yīn毒的笑了笑,说道:“我今儿还有事,不多陪了。”
说着,转身就要走。
秦阳对着他的后背说道:“杜西海,你还记得不记得在皇朝私人会所,我曾经跟你说过一句话?”
“什么话?”杜西海回过头,错愕的问道。
“那时我问你,你走前面,还是我走前面,你当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,我现在再问,忽然很想听听你的答案。”秦阳淡淡的道。
那个雨夜,秦阳说,你走前面,还是我走前面,是杜西海多年来第一次受挫,还是大挫,自是一直都记得非常清楚,引以为生平之大耻。
却是没想到,今时今地,秦阳又是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。
不一样的场所,不一样的语境,彼此的身份,也几乎是掉了个个,但不容置疑的是,秦阳这个问题,对杜西海而言,如同那个晚上一般,依旧有着难以言喻的杀伤力。
沉默了一会,杜西海眼神闪烁说道:“秦少往外边走,我往里边走,你我走的路不一样,说不上谁走前面谁走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