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何其之快,以至于焦沛绝难做出什么反应,就被秦阳老鹰捉小鸡一样的,直直的从地上掐的举在了半空中。
焦沛惊诧莫名,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,这是怎么回事,秦阳不是妥协了吗?怎么还真敢杀自己,他莫不是疯了?
不仅仅是焦沛觉得秦阳疯了,焦玉山更是心中一寒,觉得秦阳是疯了,再一联想起秦阳所做过的那些事情,就是再无一丝淡定。
杀人这种事情,对秦阳而言,是损人不利己没错,但只要秦阳动动手指头,他们父子俩,分分钟就会死去。
他们死了,就是最大的好处,至于因此带来的困扰,那又如何?反正他们父子俩已经死了!
焦玉山终于意识到遇上硬茬了,再无一丝侥幸,匆忙说道:“秦少,请手下留情,有话好好说。”
秦阳一只手掐着焦沛的脖子,神sè间轻松的好似掐着一只鸡一般,毫不费力,他另外一只手举起酒杯,凑到嘴边喝了一口,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在我动手之前,我可是一直在好好说话的,可惜的是,我好好说话,你们拿我当成了笑话,造成如今的局面,又能怪的了谁呢?”
焦玉山惊惶的乞求说道:“秦少,不管怎样,请务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