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冰槐立时明白,将一干的下人都遣了下去。
直到房内只剩下了她与元峥朔母子两人,元老夫人才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我虽然老了,但还没到老糊涂的程度,豫柏一事,我端得很明白!”
听到这话,元峥朔有些吃惊,“母亲您……”
“原本我想着,她既是千方百计地将豫柏要了过去,怎么着,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,好好待豫柏,却不想,她存的,竟然是这个心思!是我……是我害苦了豫柏啊!”
元峥朔心中一涩,“不关母亲的事,是儿子,若不是儿子当初将她娶进门,我元氏一脉,便不会单薄至这般田地!”
清楚地捕捉到,元峥朔的眸中闪过恨意,元老夫人赶忙按住他的手背。
“这个中的原由,你我母子俩皆是清楚地很,日后这番话,还是莫要再说了,隔墙有耳。”
冯氏在辅国公府这么多年,手早已伸向了府内各处,便是元老夫人所住的陶然居,期间定然也有冯氏的人在!
元峥朔沉重地点了点首,“儿子明白。不知此事,母亲打算……如何处理?”
幸亏此事是发生在辅国公府,只要元老夫人有意不让此事传扬出去,这巫蛊之事,当是不会被外人知晓。
不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