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才快步走了出去,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房中,元菁晚才从宽大的衣衫里探出脑袋来。
燕祈一出房间,外头叩门的暗卫,便发现他阴鸷的面色,立时便知晓他方才这么莽撞地敲门,显然是让皇帝陛下心情不悦了。
但暗卫还是硬着头皮,抬手呈上了一份书信,旋即单膝跪下,“皇上,邛州八百里加急。”
邛州?
燕祈冷着脸,在听到是邛州的书信之后,竟是难得没有发火,而是接过了书信,只挥了下手。
暗卫立马会意,迅速消失。
拆开书信,在看到里头的内容之后,燕祈眸光一敛,面色瞬间便冷到足可以结冰。
躲在宽大的衣衫里,却侧耳听外头动静的元菁晚,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得外头有声音。
想着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紧急之事,身子已慢慢站了起来。
打开房门,便将燕祈还站在门口,手中拿着书信,周身气息凛冽。
“皇上,发生了何事?”
在元菁晚出声之时,燕祈便已将书信收入了袖中,而后便折身回了房间。
将她身上的外衣拉紧了几分,才沉声道:“邛州湘水的大堤被洪水冲垮,恰巧皇叔便在此处勘察地形,洪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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