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笑了笑,有些不好意思着。
“小时候雯玉因为调皮,也曾打碎过那个相框,后来被我爸打了一顿,那应该算是我爸唯一一次动手打雯玉了。所以后来我们就都知道,那个东西的重要性,根本不会去乱动。”
郁小暖听唐昱珩这么一说,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幸好爸当时没有打她呀。
但是越是这样子,郁小暖就越觉得愧疚了,怎么能把爸爸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打碎了呢。
“好了,小眉头也别皱了,已经打碎了也没办法,好在照片还是好的。”唐昱珩推着郁小暖进入到了洗手间洗澡。
“大叔,你说要不我明天去给爸爸重新买一个相框好不好?”
“你对爸有这份心意很好,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比买相框更重要的事情。”唐昱珩将郁小暖推进洗手间的花洒下,双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
“什么事情?”郁小暖还有些愣愣的问。
而此时唐昱珩已经将自己的上半身,脱了个精光露线条流畅的肌肉和人鱼线,说:“那就是服侍你老公洗澡。”
郁小暖:“……”
结果某些人说早点洗完澡早点睡觉的,却因为某只被饿得太久的饿狼,将她压在里面折腾了好久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