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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多多重新回到酒店的时候,身上的衣服已然全湿透了。
她把湿衣服脱下来,扔在地上,换了新的,打开暖气,好久好久,这身子还是冰冷的。
最冷的是心。
送他去医院的时候,那人紧紧抓着她的手,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。
若真的不爱,一点都不在乎,又怎么会昏迷的时候还叫着她的名字?
她把自己蜷缩在温暖的大床里,把所有的被子找出来,围住自己,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。
却还是冷。
透骨的冷。
明明还未入冬,这天气怎么就这般的冷?
仿佛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冻僵了才罢休。
她不敢打电话给徐益善,有陆白霜照顾,他应该很好。
默默的在胸口划着十字。
信奉基督教,是她这几年在洛杉矶养成的习惯,送完姗姗上幼儿园,她便无事可做,闲下来就在家里弄弄花,种种草。
再后来,她去了一次教堂,当她听到牧师那让人心静的声音后,她成为了一名基督徒。
不为别的,只是想在想起他的时候,可以减缓那么一丝疼痛。
希望主可以赐予她那样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