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起身的工夫,眼角的余光瞧见了陆白霜的保镖。
男人立刻明白过来。
这个女人啊!
果然够毒!
这世间的男人加起来,只怕也不及她的心肠恶毒!
深呼吸,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,他甚至不惜咬破了自己的舌尖。
多多.
我来了.
陆白霜的保镖已经追了过来。
恰好公交车停站,徐益善看准机会,上了一辆人较少的公交车。
然后一直走到最后坐下来。
此刻他已然是大汗淋漓,连风衣都是潮的。
男人一直咬着舌尖,低着头,不让自己去看车上的女性。
这一次,陆白霜下手还真狠,这药至少是加了两倍吧?
他忍得好生辛苦,很长一段时间里,他真的想跳下车去。
被陆白霜抓就抓了吧,也好过这万虫噬心的煎熬。
每每想跳下车的时候,他就用力咬自己的舌尖。
明知道这是陆白霜的诡计,他怎么能让自己下车跳入她的彀里呢?
是圈套为什么还要钻?
他的这点儿苦算什么?
和多多四年的离别苦能相提并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