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了要把便宜占到底。
“告我?还是靠我?”
不等她回答,男人便咬着她的耳朵轻笑出声,“你当然要靠我耍流/氓了!”
“我要是不耍流/氓岂不是让你失望?”
开玩笑!
他的女人,当然只有他能来耍流氓!
徐多多泪奔。
这个人,现在怎么就变了个样?
还我以前那个木讷的徐益善!
“你。你。”
好吧,她觉得她现在是越来越说不过他了。
谁叫他是当律师的?!
她说不过他,只能拿手去拍他的手。
可又怕被前排的人瞧见,所以动作不敢太大。
她越是这样小心翼翼,徐益善便越是得逞的厉害。
那宽厚的大掌握住一只,指尖缓缓爬到那小小的突起上,轻轻一碰,便感觉到它挺立起来。
他的手是温柔的,不同于今天中午时分傅连冲的粗鲁,在他的掌心里,她感觉到自己是被呵护的。
是被珍惜着的。
男人手上的力道刚刚好,不重,很轻柔的在她那里划着圈圈,想忽略那潮涌上来的颤栗感都难。
更何况,这个时候,男人粗重的呼吸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