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。
果然还是来了。
门外的脚步声有些杂乱不稳,但听得出来,只有一个人。
她唇角勾了勾,仍旧把视线放在电视机上。
门被从外面推开,徐益善高大的身形隐在夜色里,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吹进来,愈发衬得他颓废不堪。
前前后后不过半天时间,男人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青灰色的胡茬,眼底尽是血丝。
尤其是他额头上的那一滩血渍,看得人心惊肉跳。
陆白霜放下跷着的二郎腿,快步朝他走来,细嫩的指尖伸出来,轻轻抚了一下他额际的伤口,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放眼整个徐家,谁敢打徐益善?
除了徐知山还有谁?!
恨归恨,在她的内心深处,还是深深爱着这个男人的。
人说:男人最爱女人的温柔似水。
她把徐益善拉进来,关上门,反锁。
然后跑到侧卧找出临时药箱来,给他的伤口消毒。
沾了消毒酒精的棉棒还没有碰到他的伤口,男人便冷着一张脸躲开了。
“不用你假惺惺!”
“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才能放了多多?”
“说说你的条件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