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徐家的佣人都可以做证。”
“我们现在就可以叫一名佣人上来做证。”
男人站在那里,手腕轻抬,眸色沉沉。
挺拔的身形无行之中便给人造成一种压力。
徐益知心虚,生怕他说的更多,立刻就挥了挥手,“好了好了,是是是,我是一天收到过四次玫瑰花,可那又怎样?”
“那样就表示我一定分得清楚玫瑰和月季吗?!”
“就像你一样,买了很相像的两件衣服,如果没有标记,你能清楚的分开它们吗?”
“被告律师,你觉得你是在欺负我…”
她故作出一副泫泫欲泣的样子,摆明了是想在审判长跟前扮演弱者,博取同情。
那意思就是:徐益善强迫她承认天天收到玫瑰花。
徐益善冷冷一笑,眼底尽是肃杀之意。
淡淡的看她一眼,“怎么,徐益知小姐觉得是我在逼迫您承认每天收到花的事?”
“不如…我们叫你的房间的佣人上来问一问?”
关于这个妹妹,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。
一块石头掉进了茅坑里,天长日久,都薰得和茅坑一样的味道了,再捞上来又有什么用?
徐益知接不下话来了,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