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倒回去,从徐多多伸出拉徐益知的那一刻开始重播。
“原告律师先生,您的这种论据自然是存在的,但是,事实已经发生,监控录像里,你的当事人的确是偏向了我当事人的右侧!”
范东平怔愣了一下,摸摸鼻子,没有再说话。
他好像搞错了些什么…
范东平不说话,徐益善便接着辩护:“诸位请看,徐益知小姐明明先是偏向我当事人的右侧,突然又偏向我当事人的左侧,请问,这是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!”
“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徐益知小姐为什么做这个动作!”
“那就是…”
“她恨我的当事人,想用这种方式来陷害我的当事人!”
“试问一个知道自己有严重花粉过敏的人,怎么会刻意让自己去接触一朵花?”
“唯一的解释就是--她是故意的!”
他站在那里,气宇轩昂,慷慨大声的说着他的推论结果,并用证据证实他的推论。
那一刻,整个法庭都是安静的。
只有风声缓缓飘过。
范东平有心说话,却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和借口,只能坐在律师席上沉思。
而台下的傅连冲则是用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