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她忿忿咬牙,“徐益善,再这样下去,你那里迟早磨成针!”
男人却是笑的人畜无害,“没关系,照样能满足你!”
“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她气得磨牙。
“脸当然要啊!不然怎么勾引你这小妖精?”那人才不理会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仍旧不知魇足。
大摇大摆的拉着她的手,又享受了几次。
等到从洗手间里出来以后,徐多多整个人都是红的,她快被这没羞没臊的男人折磨疯了。
指尖到现在都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味道,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烫着她的掌心一般。
脖子上的伤痂已然脱落,只剩下一道疤痕,医生说:再过一段时间疤痕就会变淡,慢慢的变成粉色。
徐益善还是不放心,拿了袪疤药膏又往她脖子上涂过去。
“弄这么个疤,丑死了!”
“徐多多,以后你要是还敢这么玩儿,我弄死你!”
只要看到这条疤痕,徐益善气就不打一处来,好在,傅连冲识实务,把离婚协议书和姗姗的出生证明都快递了过来。
他甚至还大手笔的送了多多几处他在A市的房产。
徐益善倒不稀罕那些房产,不过,见到离婚证和护照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