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寒风中冻了六个小时,又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,一双脚上磨起了好几个水泡,又疼又难受。
她想恨那个男人,可她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,又怎么去恨?
只得吞下这苦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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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月的化妆品被毁,助理跟沈木说了之后,第一时间就去重新给吴月买了一套。
这会儿,吴月看着又重新被放满的瓶瓶罐罐,心里头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儿。
魏晴说她被人包、养了,其实,她现在的这种状态跟包、养又有什么区别?
当初为了筹齐给魏焱的手术费,她实在是无路可走了,才想到这招,那段记忆就像是溃烂了的疮,流着又臭又脏的浓血,每天把她钉在耻辱架上,只要一想起来,她就感觉要被它凌迟至死了。
可它偏又不让她死的那么痛快,恶狠狠的发作着,每一下都给她最致命的一击,让她疼到无处宣泄。
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就在她对着那些瓶瓶罐罐发呆的时候,手机响了起来。
魏焱的号码。
她急忙抹掉眼底的泪痕迹,拿面纸擦了擦鼻子,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平常一样。
“阿焱呐,这个时候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