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有千言万语的男人突然就慌了神。
怎么了?
她不在家吗?
还是…不想见他?
后面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他脑子一热,眼眶又涨又酸。
砰砰…
他用力砸了两人下门,便开始叫她的名字,“馨馨!温馨!你在家吗?”
仍旧无人应答。
他在大门前拍了好一会儿,直到手都麻了,才停下来歇一歇。
“馨馨…”
“馨馨…”
喝得嗓子都哑了,那道门仍旧纹丝不动。
喊得累了,他像个拾荒者一般顺着门就坐在了地上。
腊月的天气,地上铺的又是瓷砖,坐下去的那一刻,整个人的凉透了,可他仍旧在拍门。
有经过楼梯口的邻居老奶奶见他这副模样,畏畏缩缩的对着他喊了一声:“那家人早在上午就搬走了,你是她什么人啊?”
搬走了?!
三个字像是炸雷一般在慕述辰的隔膜里荡开。
先前还一片颓废之色的男人突然就跳了起来,朝着楼梯口飞奔而去。
邻居老奶奶看着他这怪异的举动,不由得摇头,“那姑娘挺好的一个姑娘啊,怎么会认识疯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