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疏离的问他:“能行松开我的手吗?”
言外之意:你松开我,我就听你说话。
慕谨辰点头。
手从她温暖白皙小手上拿开,继而伸进自己的口袋里,掏出一支烟来含在嘴上,拿打火机的时候,他看了楚怀瑜一眼,尔后非常绅士的问她:“可以么?”
楚怀瑜看得出来,他心情很低落。
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,总要有个发泄途径。
反正在家里,继父也抽烟,她打小就是闻着继父的烟味儿长大的,所以,她点了点头。
慕谨辰稍稍停顿了一下,继而起身,走向包厢的窗边,打开了窗户,随即便有丝丝冷风灌进来。
青灰色的烟丝瞬间被风吹散,再找不到半点痕迹。
男人姿态慵懒的站在那里,视线有些迷离的看向坐在那里的她。
“怀瑜,你知道吗?许文淑跟我说,她的婆婆要她给秦风生一个孩子,只要她生下孩子,就可以跟秦风离婚。”
青色的烟丝从他嘴里吐出来,迅速没入冷风里,却吹不散他眼底的落寞与寂寥。
楚怀瑜没有说话,做为一个聆听者,她不想打断他,就这么任由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她说不希望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