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爬窗进了她的屋子。
因为一段时间没这么好好抱着她,一下子将她抱满怀后,那种在血腥厮杀后的冲动便越发强烈。
这一晚他们做了许多次,她的嗓子低低的,虽然不是娇柔的声音,但是吟叫起来别有一番风味。
她咬着下唇隐忍的样子,让人会更想狠狠欺负她。
这一次的情事比他们的初次来的更有感觉,仿佛通到了最深的地方。
她的房间,她的床,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气味,这让他的小将军更加激动,整整摇旗呐喊了一个晚上,才偃旗息鼓。
但是到了早上,它有旗帜鲜明的竖起来了,而她的眼睛竟然好了。
他心里高兴,食髓知味地又将她啃吮了一遍。
于是乎这项爬墙登窗的活动,便在后来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。
直到三月份他妹妹婚礼那天,她正式答应嫁给他,同意和他去领结婚证。
他高兴地翻了好几天的黄历,选定了最近的日子先把证领了就不怕她悔婚了。
他们领证那天是三月十五,天气已经转暖,天光清朗,阳光明媚。
他开着那辆惯常开的军用吉普是去接她,她难得穿了件红色的裙子。
“是不是太奇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