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被激怒了,“有几个臭钱你就了不起吗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鸡啊?呵,告诉你,我白深深虽然是孤儿,这么多年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,也早就实现了自己的财务自由,所以呢,我现在是饱暖思淫-欲,正是因为无忧无虑,什么都不缺了,才选择这种‘高级’的娱乐方式……我目的这么单纯,你可别用你的臭钱来玷污了。”
他被她这番说辞震住。
她总是这么潇洒坦荡,倒显得他小题大作了?
而且,她刚才说什么,她是孤儿?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在这座城市?
“还有,”她也冷笑着讽刺道,“韦连恒,你拿来的脸说我活得烂,你tm又能好到哪里去,你换女人不也比换衣服还勤吗,今晚跟我睡,明晚不知道又去插谁了,呵,你们男人混乱就是风流,女人就是放-荡对吧,凭什么呀,女人就不能有需求吗?”
他瞪视着她,只说了句,“无可救药。”将半截烟头泯灭在烟灰缸里。
“你还不可理喻呢。”她转过脸去,不想再看他。
没多久,她接到一个工作上的电话,一下就慌张的惊跳起来,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鞋子,再照了照镜子胡乱的弄了下头发,然后就推着他说赶紧出去,说自己现在有急事,得马上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