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痛苦不堪,他撕着有点长了的手指甲,弄出血了。
何思阳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细尖的小剪子,丢给陈又。
陈又瞪眼,卧槽,你到底带了多少玩意儿进来的?都藏哪儿了?
他背过去剪指甲,用这剪刀用着不顺手,几次剪到ròu,gān脆用牙啃了,天花板那么高,是防止犯人上吊的,但是想自杀,还是有法子的。
我住进来的这些年,铁栏杆那里死过两个,厕所死了三,外面还有几个。
何思阳没有表qíng变化。
陈又去啃另一边的手指甲,这里不gān净。
他说的更明白些,有阿飘。
何思阳一副质疑的口吻,是吗?
老子最近夜夜被压,还能有假?陈又说,你这么个样子,女阿飘肯定要惦记。
何思阳问道,我什么样子?
这么说吧,陈又,你随便往哪儿一站,所有人都想跟你发生关系。
何思阳挑出重点,所有人都想跟我发生关系?
陈又不明所以,是啊。
何思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下,哦。
陈又啃指甲的动作一顿,我刚才说什么了?好像没有吧。
他跟系统诉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