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听到什么笑话似的,他有意思?别逗我了。
何思阳似是随口问,你对他没有兴趣?
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,陈又说,有那闲工夫,我还不如跟你说说话,唱唱歌。
何思阳垂下了眼睛。
不过我觉得
陈又挠挠下巴,不假思索的说,楚天很歧视搞基的。
就是男人间的那种事。
何思阳停下脚步,侧头问他,为什么这么说?
陈又说,上次我不是进医院了吗,我跟他
何思阳抬眼。
陈又被看的莫名紧张了,他想了想,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一言难尽。
过了几秒,陈又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再说点什么,楚天那小子嚣张的很,早晚要被人整死。
目光停在楚天身上,何思阳眯了眯眼,若有所思。
秋天树叶枯huáng,即将萧瑟一片。
几个号儿房里的犯人们被组织上山,他们捡枯树枝,烧野糙,指甲里都是泥土,口鼻全是浓烟,谁也不敢有怨言。
陈又有特权,他带着何思阳在山坳里chuī风,不用gān活。
这么长时间下来,何思阳的恶念值竟然一成不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