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的说,明年开去,就这么说定了。
过了许久,他才听到少年的声音,说好。
雪纷飞了一夜,第二天院子里的那棵树被压趴了,树枝胖了一大圈,可怜巴巴的耷拉着,人都没法从下面经过。
陈又招呼下人在院里扫雪,他抱着个炉子站着,一边想中午给二狗子烧点什么菜,不能太补了,又不能没营养,还有些忌口的不能吃。
昨晚回去,二狗子就吐了好多血,拿盆装的,陈又看的头皮发麻,他就想啊,一个人能有多少血可以吐啊,到了一个量,就死了。
吐完了,二狗子也不跟他说话,只是抓着脖子上的玉,没有紧锁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陈又提心吊胆了一整晚,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身边的少年,温的,有呼吸,有心跳,活着,他才能松口气。
上午的时候,挺久没出现的蓝青过来了,她是失恋之人的气色,不怎么好。
陈又在厨房剥jī蛋,知道蓝青的来意,他皱眉把jī蛋吃了,你以为我走了,他就能好起来?
蓝青站在门边,对。
是什么让你这么以为的啊妹妹,你师弟都快不行了,你还想给他来点刺激,我看你是雪飘到脑子里去了,陈又把jī蛋壳扫扫,我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