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一震,他不再多说什么,垂眼看着那个纸袋子,眼底掠过一丝yīn冷。
陈又猜到这人会在出门后就把纸袋子扔掉,就劝他说,不看看吗?
单良说,没有意义了。
陈又的呼吸一滞,你看都不看,怎么就知道没有意义?
他说起自己身上的一件事,有一次我报名参加歌唱比赛,结果我感冒了,嗓子特别疼,我爸妈觉得我都那样子了,gān脆别去参加算了,反正没什么意义。
说到这里,陈又的嘴角一弯,得意洋洋,我去了,还因为一把破嗓子拿了三等奖。
我是想告诉你,不管是什么事,你要先去做,之后才知道有没有意义。
单良抿了抿唇,医生,你很喜欢唱歌吗?
嗯,很喜欢的,开心不开心都听听,陈又说,我最喜欢《双截棍》,要不我给你唱几句?
单良的眼神闪动,好啊。
陈又清清嗓子,这就开唱了,唱到兴奋点还会挥动胳膊腿,做几个酷炫的霹雳舞动作。
那种阳光与单纯从他的眉眼上散开,很gān净,也很温暖。
单良看着看着,入了神,他想起自己来不及画上色彩的青年少,想起学校的cao场,上课的铃声,老师的唠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