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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男人现在很平静,没有发怒,没有询问,也没有对他做任何检查,这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,太不正常了。
卧室的空调开着,温度刚好,加湿器冒着白雾,电脑屏幕上有一串串的水珠从下往上窜,陈又过去的时候,用手碰一下鼠标,水珠没了,出现的是游戏界面,他掉线了。
常钦手拿着chuī风机,过来。
陈又走到男人那里,低着头让他给自己chuī头发,耳边只有呼呼的声响。
俩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常钦的另一只手穿梭在陈又的发丝里,指腹不轻不重的蹭过他温热的头皮,反反复复。
陈又有点儿犯困了,今晚jīng神压力消耗巨大,他打了个哈欠,上下两个眼皮就开始按耐不住的往一块儿凑,像两个饥渴了好久的小年轻,极其不要脸的想搞事qíng。
迷迷糊糊的,陈又猛一下睁大眼睛,发现chuī风机关掉了,男人垂着眼帘,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。
喉结轻微颤动,陈又想说的有好多,可是说出来的只有一句,我困了。
常钦眼底的黑暗抹去,他揉揉陈又的发顶,那就去睡觉吧。
陈又拽他,你呢?
常钦说,我还有点事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