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俩人跟个大傻子似的在雪地里站着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天寒地冻的,风一chuī,都带着雪粒。
天上的月亮是个月牙,地上的雪很白,今晚真的很冷。
陈又是穿着粉色的睡衣睡裤出来的,厚是很厚,但是架不住天寒地冻,他打了个喷嚏,手放进常钦的大衣里,环抱上去,激动的两眼又黑又亮。
常钦把人往怀里带带,挡着点风雪,你拽我出来搞什么?
陈又看不上道的小朋友一样看自己的男人,搞我啊。
常钦低笑,去房间。
房间多没劲啊,家里楼上楼下的,能玩的地方,我们都玩过了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
陈又在原地蹦蹦跳跳,一边暖身,一边说,快快快,就在这里搞我。
闻言,常钦摸摸陈又的额头,没发烧。
陈又摇头晃脑,把男人放在他额头的手甩掉,不耐烦的嘀咕,磨磨蹭蹭的,能不能爷们点?
他扯一下嘴角,哼哼道,真不是我说你,我好不容易变成人了,你还不抓紧时间跟我玩耍,我不得不怀疑,你对我的爱还没有一杯的量。
常钦的面部微抽,沉声道,别胡闹,外面冷,回去。
陈又耍无赖,屁股往后面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