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这么诚实的,善意的谎言我也能接受,陈又抽抽鸟嘴,他以前炖过鸟ròu,有亲手把死鸟塞装了热水的桶里压压,把鸟毛一根根的搞gān净,所以他知道没有毛的鸟是什么样子,有的偏乌,有的偏ròu色,反正都不好看。
常钦说道,我习惯了。
做过丑bī的陈又伸出一只鸟爪子,抓了男人一下,怕给抓破,就没用多大的力道,纯粹是玩闹。
常钦发现黑鸟的翅膀里侧有一处都出血了,他的眉间涌出煞气,嗓音低冽,我叫你在家里待着,你为什么不听话?
陈又吓一跳,无聊嘛。
常钦阖了阖眼皮,单手按住黑鸟,忍着点。
翅膀出血的伤口传来刺痛,陈又忍着,他在心里呼叫系统,老四,一个村子的人都看到我了,他们全活不成,是地震吧?
系统说,嗯。
陈又立马就问,什么时候?今晚?还是明天?
系统说,不知道。
陈又忧伤的问道,要地震了,那我能做些什么吗?
系统说,祷告。
陈又生气了,都这时候了,能不能给我点实际的东西?祷告祷告,回回都跟我说这句话,老四,现在的qíng况很危急你知不知道,数据没修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