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不轨。
奇怪,我是第一次,你搞我的时候,我怎么觉着,被你搞了无数次一样,你没怎么着,我就瘫了,难道是因为做了那些梦,我提前适应了?
自言自语着,陈又的思绪被后背的伤口打乱,男人睡着了,两条手臂却紧紧把他圈住,他敢肯定,只要自己一动,对方就会醒。
算了算了,忍着吧。
只是你出去了再睡也好啊,陈又翻白眼,换成谁,嘴里吃着东西,都没办法合眼。
门外,胡为跟林傅行俩人各自搞了好几个烟头,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,意味着什么?在亲眼所见之前,他们不好去随意猜测。
厉哥没打镇定剂,安静了?
应该是。
那陈又呢?死了?
应该没有。
林傅行压低音量,走,我们下去再说。
俩人轻手轻脚的离开走廊,下楼梯,管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过来的,林先生,胡先生,你们要喝点什么吗?
林傅行跟胡为的神经还绷着,冷不丁地听到声音,脸都青了,管家,你怎么还没睡?
管家一身黑衣,少年白头,看不出多大年纪,习惯了凌晨三四点睡。
那你每天几点起?
五点半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