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的背部。
疼疼疼,你轻点。
陈又扭过头,见男人在看自己背上的伤口,你看就行了,用手抠什么啊,老子一流血,你就硬了,这是几个意思?
厉严哑声说,坐着别动。
不多时,碘伏的气味蔓延,qiáng行跟漂浮的血腥味结伴,两种气味在房里充斥着,消散不掉。
陈又看着虚空,男人在给他清理背上的伤口,力道很温柔,似乎不是他的错觉。
打了一pào,不对,是几pào,他以为会尴尬的,好像也没有,那感觉很难形容,就像是啊,久违了的pào。
邪门的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对方,就冒出一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这种老掉牙的搭讪方式。
陈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,不好,昨晚答应了老爸十一点前回家的,现在都第二天了,完了完了完了,他从g上跳下来,全身的骨头都咔咔响了两下。
厉先生,我能用一下您的电脑吗?
厉严一手拿着棉球,一手拿着纱布,眉峰拢在一起。
陈又说,不行就算了。
厉严将棉球扔进垃圾篓里,他去洗手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,关门前说,左边的桌上。
愣了愣,陈又就去开电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