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以为他晚上回来了,老爸以为他在宿舍,什么时候两方人马一jiāo流,那完了,他很难找借口圆过去。
要不然,让厉严办成女人,暂时在老爸这边蒙混过去?陈又搓搓jī皮疙瘩,好恐怖,别吓自己了。
况且,谁见过有身高将近一米九,体格健壮,手掌宽大,手指骨节分明,有胡渣,站着撒尿的女同学?
陈又叹口气,给老爸按捏了几遍,就去打扫卫生,把垃圾都倒了,给老妈的相框擦擦灰尘,妈,你说我要怎么办呢?不如你托梦告诉我吧。
相框上是黑白照,女人眉目英气,眼尾上翘,眼角有颗痣,生的很是好看。
陈又抿抿嘴,妈,说真的,你晚生几十年,往大街上那么一站,肯定会被星探发现,大红大紫,戏多到接不完,成为一代人心目中不灭的神话。
他把抹布摊在垃圾篓里抖抖,继续擦灰,我吧,其实对娱乐圈的升级并没有多大兴趣,是那个剧本太吸引我了,写的很好,我看哭了。
确切来说,是哭的不能自已,做梦还梦到了剧本里的qíng节,是最后一个镜头。
执行死刑的时候,学长被绑在g上,接受注she,转眼就停止挣扎,陷入永远的沉睡。
那段文字自动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