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会就是那个欠抽的吧?
陈又呵呵呵,是我哦。
肖琅苟的脸色变了又变,一拳头抡在陈又的肩膀上,又把人抱住。
陈又拍拍他的背部,周招弟蛮好的。
这是我俩跨世界的重逢时刻,提她gān什么。肖琅苟的手臂一松,退开几步扒扒头发,我跟她不来电。
陈又翻翻眼皮,电那玩意儿,很重要吗?他都没想过,跟厉严来不来电,反正就是分不开了。
不多时,俩人在楼道里你一根烟,我一根烟的抽着,聊高中时期的那些个事,那些个人,班主任,靓妹,盛光盛景,坐在后面的小女生。
聊着聊着,肖琅苟就问陈又为什么没去大学报道。
陈又说考完最后一门课,他就晕倒了,被查出得了遗传病,跟个废人差不多,哪可能去上学。
肖琅苟的喉头一哽,他不止一次的怀疑过是这个原因,时隔多年亲耳听到,还是很难受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小哭包是怎么努力从班级倒数第一考到全校前五十,再进前二十,最后考上重点大学的。
陈又说都过去了,没事的。
口袋里的手机响了,是专属铃声,厉严叫他回家。
陈又站起身,把没抽完的烟掐掉丢进垃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