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知道，棠远传媒的总裁，传闻脾气暴躁如阎王，只是他没想到，他公司旗下那么多艺人，这么一个小小的刚出道的新人，竟得到他这么重视？
他揉了揉胸口，知道此时不是进攻的最佳时机。
他哼笑一声，“想不到堂堂顾总，竟会为一个新人这么卖力？”他的视线看向谢婉瑶，“不简单啊！”
“你要好好说话，老子饶你一次。”
“呵。顾总又不是我老板，你没那个资格！”
“不是你老板，老子照样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！”
“我无所谓。”向寒九一派轻松，根本不受威胁，反正他在不在娱乐圈确实无所谓，“倒是顾总，你来这里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顾时远突然笑了笑，只是这笑容，让人觉得后背一凉。
他突然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，接通后，他道：“听说向寒九这家伙跟你是同学？你那广告能不能换人？”
“……”
“人和费用我来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他妈废话，一句话，愿不愿意吧？”
“……”
对方说了什么听不到，顾时远很快挂了电话。
倒是向寒九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异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