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受伤,还是被刺得体无完肤。
在易爵声面前,她的爱卑微如尘。
而他根本不给她一丝机会。
这五年,无论她怎么努力,别说走进他心里,就是靠近他一步都难于登天。
为什么?
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
给了她梦寐以求的希望,又毫不留情的毁灭?
“爵声,我只是担心你会生病,我不是有意惹你烦的,不管怎么说还是要顾好自己的身体,我上楼去给你放洗澡水,好不好?”路蓓蕾温柔贤淑,表现得也大方得体。
娇柔俏丽的脸,覆上那么一层忧郁受伤的神色,任谁也不忍心再去伤害。
这样的女人最懂如何收服一个男人,因为她懂得何时该收敛,何时该柔弱。
易路铭微蹙了下眉,正字国圆的脸上也有着对这个儿子的不满。
可以说,现在因为路蓓蕾一句话,今晚的怒火烧到了顶点,“不用管他,冻死他拉倒。”
易路铭冷哼了一声,谁也没管,径直去餐厅。
他是脑抽了,会饿着肚子等这混蛋。
易爵声薄唇紧抿,俊冷的面容已然有了一层薄怒。
但他,谁也没理,坐下就开始吃。
吃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