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想?”
“你别给我打马虎眼,真当我眼瞎呢,”祁大夫翻了老大一个白眼,“殷小子那头,你总不能就这么一直不上不下的给人家吊着吧,现下可是连爹都叫上了的。”
容妤默了一瞬,手下动作也顿了,知道祁大夫是真心待她,她也不怕跟祁大夫透个底,“我只是有些担心。”她喜欢殷玠这点毋庸置疑,但这种喜欢还是浅薄了些,没有到说非君不嫁的地步,恋爱与成亲是两码事,谈恋爱可以大大方方的谈,合则来不合就去,可一旦成了亲再想离就没那么简单了,容妤承认她是恐婚了,谈个三五年的恋爱将彼此的优缺点都摸清楚了再来谈婚论嫁不好么,当然,这个想法在大庆显然不怎么现实。
祁大夫也有些不大能理解她的想法,既然是喜欢那不就够了么,难不成还得爱的要死要活?放眼大庆盲婚哑嫁的多了去了,往往就是到了年纪双方长辈看着合适就给定了亲,成亲之前连面都没见过的不在少数,日子不照样过得和和美美?两情相悦的未必能长久,相敬如宾的也不是说就会过得不好,这日子终究都是给自己过的。
虽然心中不大能理解,但祁大夫也知道容妤是个心中有数的,感情这种事儿啊旁人跟着急不来,真到了那个点不用旁人催,自个儿就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