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忽然间觉得自己自己挺下贱,挺无耻的。”安晴叹了口气,从陆飞的怀里挣扎出来,小心翼翼的整理着刚刚因为疯狂而被陆飞揉的凌乱不堪的衣服。
“呵……”陆飞忍不住笑了出来,他现在终于知道安晴是怎么回事了,忍不住笑道:“安晴,你该不会觉得你做出这种事我会把你看成水性杨话的女人吧?”
“怎么?难道不是么?”安晴很纠结的瞥了一眼陆飞,要不是的话,这个家伙怎么刚一见面二话不说的就对自己做出这种事?
陆飞哭笑不得,没有回答安晴的问题,却是反问道:“那你觉得你自己是么?”
“我以前也觉得我不是,不过现在我觉得我跟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真没两样。”安晴苦笑一声,看了眼陆飞:“我想你心里肯定也这么想我吧,不然我怎么会叫你来。”
“神经病!”
陆飞没好气的直接在安晴的脑袋上敲了下,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回头看了眼安晴那错愕的表情:“要我说你这脑袋真有问题,你自己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,你要水性杨花还能坚持这么多年,额,当然,这次的事情是例外……”
“难道你不觉得我下贱么?”安晴也走到落地窗前,直视着陆飞的眼睛,有些吃惊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