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和兄长已经出去了,林大夫有话请直说吧,母亲到底是怎么了。”
贺凌霄脸上早没有了平时放浪不羁的嬉笑,一脸严肃。
“小可也确定不了,怕是毒,又不像,沈伯母的脉象似有似无,十分无力,并且伴随着出虚汗,惊悸,可能还有梦魇……”
沈清晗此刻早已失去的往日的镇定,痴痴地看着贺凌霄的嘴在说着什么,可自己的耳朵早已在听到是毒的那一刻失去了作用,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贺凌霄看沈清晗这个样子,赶忙上前抓住沈清晗的手腕,触感冰凉脉象已然有点乱了,贺凌霄有些焦急,回身在药箱拿出一根针,也顾不得别的了,一把撸开沈清晗的袖子,翻手一针,没有丝毫犹豫就扎了进去。
穴位上连轧三针,沈清晗才感觉到疼,“哎呀”一声回复神志。
“沈小姐,你还好吧?”贺凌霄关心的问。
“无事,谢林大夫了,”苦笑一声接着说“还想请问,如果母亲真的是中毒能解不能?”
接着冰冷的手就一把抓上贺凌霄的胳膊,抬头脆弱无助又充满希冀的看着他,好似自己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贺凌霄心里突然就像被扎了一针,闪过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。
那个声音艰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