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世那心痛的感觉,曾经一遍遍在心里翻滚,今日又涌了上来,不觉遍体凉意。
贺凌霄看在眼里,心里惊诧担忧,但是面上没有显露半分。
“不管有什么事情,都过去了。”
沈清晗回眸,看着眼前这玉树一般的朗朗男子,想到之后的路不会是自己独行,这才心里安稳下来。
沈府之内,这几日也是并不消停。
沈清晗从宫里回来后,有两日心头总是觉得不适,待在自己屋里没有出来。
刚消停了没多久,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人声。
“畜生,你给我跪下!”
沈定山气极的拿起身边的茶盏一下子掼到地上摔了个稀碎,转身又拿起茶壶,直直朝着跟前不远的沈安西头上砸去。
茶壶还没离手,外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叱喝。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!”
老夫人由丫鬟搀着,缓缓的一步步走了进来,进门就看到沈安西瑟瑟发抖的跪在一边?,脚下是一地的碎瓷片,不知道是不是被飞溅起来的瓷片给划到了,脸上有细细的血痕。
看的老夫人一阵心痛,她一脸愠怒的走到主位坐下,沈定山已经顾不得跟老母亲施礼,直直的指着沈安西。
“今日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