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……暴打?”惠璐云听完这句,差点没直接晕过去。
沈清晗眼疾手快扶了一把,却被对方狠狠甩开。
“沈清晗,你就是故意的!”
沈清晗挑眉,是故意又怎样,还不是某人自找的?
“年纪轻轻,你为何如此歹毒!”惠璐云指着沈清晗的鼻子尖,说的一派大义凛然。
沈清晗自问,自己做的所有事都问心无愧,哪怕动用心计,那也比惠璐云干净许多,至少她不会一个人两套标准,自己背后捅人的时候不说,败了才满口仁义道德。
“父亲,倘若叔祖母不希望雍王殿下来,我也可以叫青黛把人请回去,大不了我事后再去请罪一番便是了。”沈清晗把姿态放的极低,落在沈定山眼里,他的女儿委曲求全极了。
没有男人愿意插手内宅之事,沈定山大可做甩手掌柜,把这事交给老太太处理,或者沈清晗态度顽固,决绝一些,他也兴许为了息事,选择劝和。
可沈清晗越是半点脾气不发,他越是觉得愧疚,不落忍。
于是沈清晗不言声,沈定山反倒大发雷霆起来,“姨母,你究竟闹够没有!若不想雍王殿下来,你自己去把人送走,然后由着英弟发烧,便是烧死我们也不管!”